顾临昀板起脸，沉目敛眉，原本锋利十足的长相显得更加冷峻。

他这副势必要为凌璐出头的姿态，让刚刚那个出口呵斥凌璐的中年男人心脏忍不住猛跳两下，底气瞬间就弱了。

“我又没有说错……老夫人年纪都这么大了，跟她一个小辈道歉，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？”

中年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，在顾临昀淡漠的逼视下，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
顾临昀冷冷看过去，“年纪大怎么了？不过就是肚子里比别人多装了几年米，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？”